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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秦父回到秦家,和張徵月一塊回老宅。
路上秦父問起了秦棠的事,連秦棠實習的醫院是哪一家叫什麼都不清楚,張徵月說:“你這個親爹還不如我這個後媽,我都知道,你不知道?你到底關不關心你女兒的!”
秦父是不怎麼關心,說:“還不如留在桉城,非得跑那麼遠。”
張徵月幫秦棠說話:“你這個當爸爸的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棠棠有自己的想法很好,而且她在的那醫院比桉城所有醫院都好,去那能學到更多東西,這不好麼?”
秦父冷哼一聲,對於秦棠學醫一直有意見,當初秦棠報考醫學專業時,秦父為此生過好大的氣,加上秦棠溫吞冷淡的性子,秦父覺得她做什麼都不行,尤其是要和人打交道的醫生。
秦父板著臉還要說什麼,被張徵月打斷,“好了好了,大過年的,你跟我說就算了,等會回到張家,你彆教育你下屬那套用到家裡來,何況棠棠還年輕,她想做什麼趁年輕去做就行了。”
秦父冷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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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被張賀年的大膽行徑嚇到哽咽,求他說:“會被看見的!求你了!彆這樣!”
來往的人不少,要是被人看見......
張賀年仿佛沒聽見,不等她說完,再度覆上她的唇,從舌尖傳遞過去的是濃烈的煙味,不斷刺激她的神經......
被吻著,唇舌不能自己。
她隻能發出很細微嗚咽的聲音......這聲音仿佛是催化感情的必殺技。
直至秦父的車子出現在視野裡,秦棠側臉望過去,隱約看見秦父和張徵月從車裡下來......似乎沒察覺到角落裡停的車,徑直進了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