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徵月信了:“我就說呢。”
張夫人坐在主位,懷裡抱著不知道哪家的孩子,小娃娃粉雕玉琢的,甚是可愛,她視線敏銳看向站在一旁的秦棠,開口,“秦棠怎麼站那麼遠?”
“夫人好。”秦棠被點到名,隻得上前來乖巧喊人。
張賀年進來前抽了一根煙已經平複了下來,神色正常,舉止正常。
秦棠沒他那麼有本事,她剛沒忍住掉了幾滴淚,恐懼使然,卻還是情動了,眼尾發紅,這會還沒完全消下去,她便低著頭,沒敢抬眼看人。
這一幕自然被張夫人瞅見了,張夫人眼神犀利得很,上次在北城那會就看到秦棠出現過這種反應,這會更濃烈了,一眼便看出來那是什麼狀態。
一次是意外,那兩次呢?
而且還是和張賀年一塊出現時才有的。
察覺到張夫人的視線,秦棠渾身發毛,像是案板上的魚,任人淩遲。
還是張賀年擋住張夫人的視線,一副吊兒郎當的做派。
沒等張夫人細細深究想過彎來,注意力被張賀年吸引,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張賀年懶洋洋回答:“想回來就回來了。怎麼,不歡迎,不歡迎我立刻走。”
張徵月趕忙攔著:“回都回來了,還走什麼,剛剛和你怎麼說的,收斂點,彆氣人了。”
張夫人到底還是高興了,畢竟兒子回來了,至於秦棠的事,沒有實質性證據,加上真有什麼,張賀年還在場,不能如何,隻能暫時放下。
“彆拘謹了,隨便坐,等人齊了就要吃飯了。”張夫人說著從一旁的袋子裡取出一個紅包遞給秦棠,“快拿著,孩子。”
在桉城,沒結婚就能拿壓歲錢,特彆是張家這樣的門庭,十分注重繁文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