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怕他們知道?”
她怕,怕得要死。
手機被張賀年扔回置物架,“怕也沒用。”
“......”
剛被打斷,張賀年繼續剛剛沒完成的事,勾住她的唇,與她熱吻,難舍難分。
她怎麼抵觸都無濟於事。
他如同野獸,滿心滿眼都是占有。
不過他隻是吻她,沒有再進行其他事。
車裡沒有準備防護措施,所以一開始沒想碰她,純粹是意外。
最後,將人鬆開,他氣息很亂,她也是,大口大口喘氣,過了會,稍微平複了些,他吻了吻她的側臉,呼吸灼熱,“你越是欲蓋彌彰,他們越覺得有問題。棠棠,你不想公開,我可以等,但前提是,除此之外其他事你得聽我的。”
秦棠沒說話,頭皮一陣陣發緊,不敢反抗。
張賀年的腕表壓著她的肋骨,又冷又硬,挺難受的,硬是沒吭一聲。
......
張賀年剛和張徵月說要和朋友喝酒,讓秦棠當司機,是真的。
方維組的局,特地喊上了張賀年。
還有其他幾個朋友。
張賀年帶秦棠出現在他們麵前時,方維一下子愣住,沒認出來,還是張賀年簡單介紹她的名字,方維才恍然反應過來:“秦家那個?”
也是張徵月的繼女,張賀年名義上的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