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裡,秦棠跟張賀年說了程安寧動手打了人,有人報警,人被帶去了警察局。
讓秦棠很不安的是程安寧剛流產,身體虛弱。
電話是卓岸打來的,卓岸有事去不了,就打電話找秦棠幫忙去看看什麼情況。
張賀年開的車,得知情況後,再看秦棠的臉色,說:“彆太擔心,人都去警察局了,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秦棠咬唇,沒有和張賀年說程安寧的情況,她答應程安寧保密的,所以連張賀年都不會告訴。
張賀年問了是哪個警察局,過去的路程也得有半個多小時,張賀年打了幾個電話找到認識警察局認識的警察了解了情況,恰好認識一個隊長,幾番打聽得知程安寧人是安全的,就是不肯開口說話,不配合做筆錄,現在僵持著。
打的那人還是有來頭的,對方請了律師,要起訴程安寧,不打算和解。
張賀年掛斷電話,和秦棠說了情況,秦棠心裡一沉,說:“寧寧不會隨便動手打人的,肯定有原因。”
“到了就知道什麼情況了。”張賀年理解秦棠替朋友說話,他語調散漫,說,“什麼時候能見到你為我擔心?”
秦棠:“......”
她沒任何心情和張賀年打情罵俏,開玩笑都沒有心情,就擔心程安寧的身體。
到了警察局,張賀年沒準備讓秦棠下車,外麵風大,她穿的睡衣,下麵還是睡褲,不抗風,說:“你在車裡等著,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不行,我也要進去。”
“秦棠,你在感冒,還想加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