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才打給卓岸,卓岸有事走不開,電話才來到秦棠那。
聽程安寧說完,張賀年心裡有數了,跟隊長小聲說了幾句話,隊長明白,問程安寧:“程小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程安寧一愣,搖了搖頭。
她否認了,不想被彆人知道她剛流產的事。
“你要是不方便,我找個女警進來和你聊聊,行麼?”
程安寧遲疑點頭。
對賬又聯係會所那邊了解情況,希望有個證人能作證。
張賀年也沒閒著,這事他不想摻和,不過答應幫秦棠還是耐著性子打了幾個電話幫幫程安寧,這事也不是程安寧的錯,她一個女孩子,差點被欺負,看得出來,身體不舒服。
......
期間張賀年出來和秦棠說了會話,秦棠第一時間問他怎麼樣了,他拿了瓶礦泉水喝了口水,逗弄她說:“你朋友得罪姓陳的了,知道是誰麼?”
秦棠不知道是誰,一臉疑惑,“誰?”
“家裡有點錢的,對方要打官司,律師都請來了,要告到底,不和解。”
“可是寧寧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秦棠一顆心都揪到嗓子眼了,“不行,我要進去看看。”
張賀年拉住她,目光深沉如夜色,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說:“好了,我逗你的,不是你朋友的錯,她很快就能走了。”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