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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張賀年問葉繁姿在哪裡下車,葉繁姿頓了一會,不緊不慢說:“我可以不下車麼。”
這會都是深夜了,路麵車輛不多。
張賀年開窗透氣,沒說話。
葉繁姿又說:“我記得好多年前我問過你一件事。”
她轉過頭看著張賀年的側臉,說:“我問你和秦棠是什麼關係,你說能有什麼關係,現在還是這樣嗎?”
外麵的霓虹在車裡流轉而過,仿佛一道道時間剪影。
張賀年在前麵路口停了車,開了車門,乾脆利落道:“到了,下車。”
葉繁姿卻不著急下車,“晚上秦棠說要出去那會,你很緊張很上心,還握她的手,你對這方麵一向分得清清楚楚,我和你在一起那段時間,你連牽手都不願意和我牽,但你可以牽秦棠的手。”
原本她不想這麼快交底,嚴格意義上來說,她沒有實質性證據,可在秦家外邊等了一晚上,吹了一晚上的冷風,她越等越不安,越等越焦急,深怕張賀年和秦棠晚上不回來,不回來那他們會去哪裡?
動動腦子想想都知道,孤男寡女獨處一晚上會做些什麼,何況他們倆還在北城就住一起的!
表麵上是什麼張徵月讓張賀年幫忙照顧秦棠,背地裡呢?
張賀年胸口的咬痕,秦棠愈發小女人的風韻,哪裡清白了?!
他們倆隻要站在一起就不清白!
葉繁姿見他不說話,以為是默認了,說:“賀年,你說我不會是第一個發現你們倆奸情的人吧?”
“張徵月要是知道你們倆是這種關係,你說她會怎麼想?對了,她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