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凝視她好一會兒,語氣嚴肅正經:“那你呢,沒什麼想和我說的?”
秦棠又狠狠窒息了一下,呼吸微亂,咬著唇,醞釀了好幾天的腹稿這會硬是沒派上一點作用,隻能乾巴巴說,“我、我沒什麼想和你說的。”
張賀年沒生氣,反倒是很平靜的語氣說:“我有辦法讓你去北城,想不想走?”
秦棠不回答。
張賀年又問:“你想不想跟我去北城?”
空氣無形中彌漫一股焦灼。
秦棠緊張到吞口水都難,喉嚨仿佛塞滿了棉花,一寸寸堵塞住她的聲帶。
張賀年看著她,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
掙紮,猶豫,不安。
唯獨沒有他想看到的反應。
比如她想跟他去北城。
張賀年的臉色冷了一度,眉骨淩饒萬千愁緒,顯得十分淩厲,又過了會,才聽到她柔軟的聲音響起,“我不能不聽我爸的話,他已經安排好了,阿姨懷了孕,需要照顧......”
“我在問你自己的想法。”
秦棠說:“我沒有想法。”
張賀年的視線沉甸甸猶如泰山壓頂:“你是沒有想法還是可算找到正當合理的借口擺脫我?”
秦棠心裡一驚,手心滲出冷汗來,果然、果然瞞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