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頭皮發麻,她不敢再見張賀年,白天說了那些話後,隔了幾個小時又去見他,那算什麼,她咬唇,說:“我叫我朋友拿給他吧。”
張徵月說夜行。
於是秦棠一通電話打給卓岸,卓岸又是一聲啊:“寄快遞不就好了,乾嘛還非得親手拿給賀年哥?”
“不是我要給的,是我阿姨要給他的。”
“我等會到你家,那就一塊去送機。”
卓岸不等秦棠回複便掛斷電話。
......
張賀年是晚上十點多的航班,他九點多到的機場,在機場的吸煙區邊打電話邊抽煙。
秦棠被卓岸拽著來送機,見到的就是張賀年麵無表情抽著煙,渾身氣場桀驁又冷硬,讓人見了,心尖發顫。
特彆是她。
坐在張賀年身邊還有個男人,她見過,是方維。
方維也來送機。
她遠遠跟在卓岸身後,低著頭,戴著帽子,恨不得把臉擋起來,不想被張賀年看見。
張賀年其實早見到了,隻是冷淡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沒有下文,和方維一搭沒一搭說著。
卓岸把東西給張賀年,說:“秦棠說是徵月姐要給你的。”
張賀年眉眼發冷,說:“不收,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