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目光一緊,瞬間想到圈子裡那些不負責的男性對待風月場所的女人就是用錢打發,就連張賀年都說要用房子或者折現成現金的方式對待她。
“我當然不會說出去,這種事,不管是誰主動,吃虧受傷的永遠都是女方。”程安寧瀟灑撩了下長發,往椅子上一靠,“他想多了,我可不會纏著他,以為他的把鑲了金啊,不就是睡了一次麼。”
說著說著,程安寧眉頭皺了下,落寞道:“我也才明白,原來,在他心裡,我和他外麵玩的女人沒什麼兩樣。”
秦棠握住程安寧的手,滿眼心疼望著她,“寧寧......”
“我沒事,就是心裡有根刺,誰讓我倒黴,把第一次給了他,早知道是給他,我還不如去玩夜場的男模,挑個乾淨的,體驗都比他粗暴對待要來得好。”
程安寧說著一點不見低落的情緒,反而是控訴:“你都不知道,他那晚仗著喝多了,要多粗暴有多粗暴,要不是我喜歡他,我怎麼會讓他欺負我。”
永遠都是得不到的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秦棠愣了幾秒消化掉她說的話,又點想哭又有點無奈,說:“你需要我安慰你嗎?”
程安寧突然噗嗤一笑:“不需要,老娘鐵打的,不玩嬌滴滴那套。”
秦棠坐到她旁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如果真的需要安慰了,可以和我說,對不起啊,寧寧,我嘴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才能安慰你。”
“沒關係,我知道你的心就好了。”
秦棠和程安寧各懷心思,同時都唉了聲。
接著對視一眼,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再喪生活都要是繼續。
“話又說回來,棠棠,你要擦亮眼,彆跟我似得,稀裡糊塗就把自己交代出去,後悔都沒地方後悔。”
秦棠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