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一次吧。”
“知道了。”
方維賤兮兮調侃:“吃醋了?”
張賀年挑眉,輕嗤一聲。
吃醋?
他吃周楷庭的醋?
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方維不怕死繼續調侃,“懂,都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都會經曆的,很正常。”
“你他媽閉嘴。”
張賀年掛斷電話,胸膛微震,棱角分明的五官緊繃著,他是和秦棠說不會回桉城,可他也沒允許秦棠和周楷庭再有什麼來往。
說出去誰信,大半夜還能湊巧撞上接她下班送回家,哪裡有這麼巧合,要麼是他們倆又聯係上了,至於誰先找的誰,很有可能是周楷庭找的秦棠,而秦棠那溫軟的性子說不準。
也許秦棠對他百般拒絕很可能是因為放不下周楷庭。
張賀年煩躁扯了扯衣領。
......
鼎華醫院。
秦棠迎來了第一次進手術室當四助的活,她第一次進手術室,難免有些緊張,雖然不是什麼大手術,是一個很簡單的手術,她要做的事並不多,就是打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