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胡茬有些刺刺的,時不時磨到她的敏感的脖子,有點刺激,也有點疼。
卻不推開他。
從玄關處,來到沙發上,秦棠乖巧溫順得不像話,還主動抱他勁瘦的腰身,胸腔內壁裡的心臟劇烈跳動,咚咚咚地,隨時都有可能被鑿穿。
她不禁想起聽程安寧說她喝多的男人到底行不行時,她這會深有體會。
隻要想,就不是什麼問題。
也有可能想乾壞事的男人沒有真正喝醉,無非是為了自己行事找一個借口。
但她和張賀年這次情況不一樣,是她主動選擇的。
跟張賀年喝不喝酒沒什麼關係。
有幾個月沒有經曆,接吻都沒有......
熟悉的感覺被勾起來,秦棠有點害怕起來,畢竟是知道他的力度的,軟軟出聲說:“有那個嗎?”
張賀年在她身前抬起頭,來到她耳垂,咬著,“有,備著,彆怕。”
秦棠說:“我不怕,也可以吃藥......”
那把火,一下子燒得更旺盛了。
張賀年狠狠掐她的腰,“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不是不喜歡我麼?嗯?”
他沒忘記問個清楚,畢竟他也怕她明天起來又變卦。
秦棠眨了眨濕漉漉的眼眸,緊緊抱著他的腰身,不敢亂動,說:“沒有不喜歡你......”
“那是喜歡我?”
“嗯......”
很久之前就在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