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事了?我掛了。”張賀年利索掛斷電話,秦棠還沒有開口說話,他自顧自解釋,“這次是老爺子病重,腦溢血,我是去看老爺子的。除此之外,我和葉繁姿沒有其他聯係。”
秦棠點了下頭,問他:“你這裡隻帶我來過嗎?”
張賀年意識到什麼,問:“你之前來過?看見什麼了?”
秦棠瞬間難受起來,聲音悶悶地,“昨晚我看見了。”
“昨晚?”
“嗯。”秦棠想起來心裡苦澀,說到底是在意,很在意,在意他和葉繁姿有過一段,而她那會還小,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生氣,隻能偷偷吃醋,然後離他遠遠的。
“葉繁姿昨天過來看十一,看完十一就走了,我不在,方維帶她來的。”頓了頓,問她,“昨晚下雨,你什麼時候來的?”
“八九點左右。”
“昨晚一晚上我都在外麵,不在這裡,我沒和葉繁姿獨處,忙完後去了卓岸的那。”
他是在跟她解釋。
秦棠沒有懷疑,還是相信他的。
張賀年不是周楷庭,他們倆不一樣的。
但她心裡還對以前他和葉繁姿的事有點不舒服,當年他可是和葉繁姿親口說和她沒關係的......
秦棠心尖刺了一下。
張賀年以為她不信,又解釋一遍:“我隻帶你來過,沒有其他人。”
“......”
張賀年盯著她的眼睛看,唇角一彎:“所以你以為我和葉繁姿在一塊了?”
秦棠咬唇不語,軟白的臉頰浮現可疑的薄粉,安靜坐在他懷裡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