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白跑一趟。
對律師來說,時間就是金錢。
浪費幾個小時。
晚上加倍討回來。
進了屋,上樓,一氣嗬成。
結束後,程安寧累得手腳發軟,趴在床上,他是真發了狠對她,很不溫柔,聽到浴室裡傳來的動靜,她氣得心裡罵了幾句狗男人。
等周靳聲洗完澡出來,程安寧想睡覺了,被周靳聲一把拎起來,“去洗澡,洗完再睡。”
程安寧站都站不穩,眼皮在打架,“你幫我唄......我困死了......”
她身上穿著他的襯衫,半漏不漏的,霧裡看花,好不誘人。
周靳聲又來了感覺,“你彆後悔。”
扛起人又進了浴室。
很快程安寧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
周靳聲有意折騰,將人抵在濕漉漉的牆麵,咬她的唇,一邊問:“還想溫律師不?”
“不、不想了......”程安寧知錯,滑跪特彆快。
周靳聲架著她的咬,啃吻她的頸子,沿著緊致的曲線往下......
水流聲此起彼伏,程安寧意識他在做什麼,有道白光猛地在腦海裡炸開,仿佛絢爛的花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