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是十五分鐘後趕來的,秦棠的傷已經處理好了,人看起來有些狼狽,臉有點白,沒有血色,不知道是流血流多了還是被嚇的。
方維見張賀年來了,立刻把人丟給張賀年,還跟張賀年說什麼:“小姑娘剛疼得差點哭了,你快帶回去哄哄,對了我和你媽說了秦棠受了傷,我帶她去醫院,晚點要送她回去,要是你媽問起來彆露餡,再見~”
秦棠剛想和方維說謝謝,腰上一緊,被張賀年摟著,他身上乾淨凜冽,沒弄得多狼狽,倒是她比較狼狽,剛在診所裡麵時,還有女醫生以為她被人欺負了,旁敲側擊問她需不需要幫忙報警。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不怪人家醫生以為她遭遇了什麼,她這幅樣子看起來確實太像了。
張賀年抱她上副駕,係上安全帶,視線落在她纏著繃帶的手臂上,表情沉了沉,周身更是低氣壓,“疼麼?”
“不疼,傷口很小的,過幾天就好了。”
秦棠看出他的情緒變化,解釋一句。
張賀年握住她纖細的手沒說話,流光落進車裡描繪他硬朗的五官線條,光打半邊臉上,秦棠對上他深沉的視線,沒由來的心動得厲害,感覺到他情緒的低壓,是在擔心她。
“我真沒事。”
張賀年逐漸握緊她的手,語氣有幾分自責:“沒保護好你,是我的錯。”
陳湛是衝他來的,秦棠是卷入了無妄之災。
“不是,不是你的錯。”秦棠感受他手掌傳遞來的體溫,安心不少,說:“又不是你做的。”
秦棠抬起頭想說點什麼時,張賀年脫掉她的外套,看到她那身湖綠色旗袍,勾勒玲瓏緊致的身材,他抬起頭又急又凶吻上她的唇,他吻上來一瞬,她閉上眼乖巧承受,受傷的右手沒有亂動,他緊緊貼上來,胸膛壓著她,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特彆是他的,劇烈跳動著。
車子就在診所的路邊,三三兩兩的行人路過看到車裡的人在接吻,識趣快步走開。
結束後,兩人平複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