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笑了,“又不是您住。”
張夫人沒再多說,想起正事來,說:“昨天你去鬆山了?”
“您怎麼找過來的?”張賀年反問張夫人。
“先回答我。”
“那行,為什麼拉上秦棠?”
“秦棠?”張夫人臉色不大好看,警覺問道,“她在你這?”
張賀年冷嗤一下,“是啊,在我這裡,還在我床上。”
張夫人有一瞬間分辨不清他是說真的還是假的,太過坦蕩,還直接,這也是她正擔心的,就怕他們倆真攪和在一起,從北城那次回來,她就擔心,“少胡說八道,秦棠是個女孩子,還是你姐姐的繼女,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張賀年點了根煙抽,說:“您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你昨晚真去鬆山了?你去鬆山乾什麼?”張夫人不回答,堅持問他。
“保密。”
一聽保密,張夫人沒了立場再問,但還是不死心,說:“你是不是見到秦棠了?她和你說的?”
要不是他怎麼知道那麼多事。
張賀年不否認,也不承認,態度模棱兩可,說:“我要是不去,還不知道原來您這麼喜歡當媒婆。”
媒婆這兩個字還是有辱了張夫人的身份。
“什麼媒婆,再怎麼說秦棠也不小了,操心自家人的婚事怎麼了,哪裡不合適,你的事我不也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