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回到程安寧家裡便接到張徵月的電話,張徵月是來勸她回家住的,她脫掉鞋子,換上家居鞋,和張徵月說:“我有地方住。”
“你住在哪裡?”
“朋友家裡。”
“秦棠,你爸那天就是心情不好,說話衝了一點,你彆放心上,都是一家人,哪裡有隔夜仇的。”
張徵月好說歹說,秦棠沒有鬆口,說最近忙,沒時間搬回去,科室人手不夠,請不了假。
張徵月以為她還在生氣,沒再勸了。
......
第二天秦棠上班,手纏著紗布,不是那麼方便,不過還能做事。
秦棠的事都傳開了,大家對她的態度都微妙起來,科室那幾個比較有威望資曆會看人下菜碟的醫生對待秦棠的態度都微妙起來。
談不上卑躬屈膝,比起之前秦棠剛來不熟悉環境被他們各種挑刺那會好多了,甚至還會問秦棠需不需要什麼幫助,有什麼不會的儘管開口。
秦棠不喜歡這樣,好像顯得她有關係,背靠張家。
中午,秦棠一個人去食堂吃飯,張賀年發來微信提醒她準時吃飯,多吃點,還是太瘦了。
她比北城那會確實瘦了五斤,腰上沒有一點肉,昨晚張賀年吻她時手一直在揉她的腰,囑咐她多吃點。
張賀年這會在做什麼,秦棠沒有問,估計是抽空發微信給她,讓她注意吃飯。
晚上下班,秦棠取回了送去乾洗的旗袍,打車去趟張夫人那,把旗袍還給張夫人。
秦棠來之前給張夫人打過電話,張夫人不在家張家,讓她送到到另一個地方來,發了一串地址過來。
結果到了地方沒見到張夫人,反倒是撞上了溫聿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