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都下命令了,張徵月也不好再說什麼。
張夫人立刻有了安排:“過兩天我安排個茶會,你帶秦棠過來,什麼借口你自己找,人一定要帶過來。”
“行吧。”
張夫人掛斷電話,問身邊的王叔:“賀年最近在做什麼?”
“不清楚。”
張夫人不好插手張賀年的事,就連張父都不能隨隨便便動用關係查張賀年的行蹤。
王叔說:“不過......”
“不過什麼?”
“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儘管說,有什麼不能說。”
“那天晚上在鬆山好像出了點事。”
“什麼事?”張夫人抬起戴著翡翠的手,氣質高貴典雅,眸光一凜,“彆支支吾吾的,有話就說。”
王叔在張夫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張夫人擰著眉頭,“你說真的?賀年那晚也去了鬆山?”
“是的,秦棠小姐也是那晚在鬆山受了點傷,不知道這兩件事有沒有關聯。”
張夫人抓緊檀木的扶手,想到去秦園那天前一晚收到一條陌生短信,想知道張賀年的秘密可以去趟秦園。
第二天一早張夫人才去的秦園。
張賀年不願意相親,又秘密在外置辦住處,多半是拿來養女人,不是養女人,何至於費這麼大的勁,還四處瞞著,連她這個做母親的都不知道!
養女人正常,就怕是養了不該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