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徵月一聽,情況很嚴重,“秦棠,你彆這樣說,都是父女,他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再怎麼說,你都是秦家的長女長孫,屬於你的東西,不會有人和你搶。”
這話意有所指。
張徵月是在安撫秦棠,在為自己肚子裡未出生的孩子做謀劃麼?
秦棠看了看張徵月隆起的小腹,算算日子,有四五個月了吧。
接著又逛了會,張徵月帶秦棠去了自己常常光顧的店鋪,給秦棠定做了一套中式馬麵裙,說:“你換上這套,我覺得挺好看的,就這樣打扮吧。”
秦棠大部分時候是乖巧聽話的,起碼在張徵月看來是的,除了這次和秦父吵架,她離家出走這麼長時間不願意回來,秦棠沒有去換衣服,說:“我不換了,等會我還有事。”
“什麼事,這麼著急麼?陪我回趟張家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嗎?”
秦棠今天是調休,上次旗袍沒有還成功,說到底還是得跑一趟張家,而且旗袍帶出來了,本來是想請張徵月幫忙還的,算了,跑一趟吧,秦棠便答應了。
到了張家秦棠就意識到不對勁。
張徵月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了張家傭人誰來了。
傭人報上身份,張徵月心裡明了。
帶著秦棠進去打聲招呼。
張夫人和一幫身份同等的夫人們在後院賞花喝茶聊天,張徵月帶秦棠過來很快融進去,和夫人們聊了起來。
秦棠不善交際,打過招呼後沉默站在一旁,一向當綠葉,襯托那些夫人們,她們才是主角。
張夫人叫秦棠過去坐著,秦棠去了,剛坐下,張夫人便介紹起秦棠的身份,說她是張家人,在鼎華實習。
著重強調張家人的身份。
一時間,夫人們看過來。
秦棠無所遁形,尷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