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清了清嗓子,調整了下情緒才接的,“喂......”
“棠寶,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等你等得好著急。”
“不用等我了,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有什麼事嗎?”秦棠壓低了聲音,就怕露餡。
張賀年還撐在她身上,跟做俯臥撐似得,乾脆倒下來壓住她,胸膛緊緊貼著,氣息很亂,也很沉。
“不回來了?你和誰在一起?聲音怎麼了?彆告訴我你在辦事!”
程安寧是老狐狸,這可瞞不住她。
秦棠羞得無地自容,磕磕巴巴的,張賀年靠得近,自然聽見了,他拿過手機,喂了聲,“要不晚點再打來?”
箭在弦上呢,場麵很緊張。
程安寧原本是猜測,一聽到張賀年的聲音就懂了,“行,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哈~哈哈~”
秦棠聽見程安寧乾笑的聲音,更加羞憤,手機被張賀年扔到床尾,他麵不改色,說:“她要是有事直接就說了。”
“可是你也不該說話,她肯定知道了......完蛋......”
以後怎麼麵對她啊。
秦棠想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被程安寧看見過身上的痕跡,但在辦事的途中接到電話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秦棠很社死,想推開他,推不掉,又被他牢牢占據。
那姿態一如既往的強勢。
秦棠玩不過他,反被他吃光抹儘。
......
一直到後半夜戰火才停下。
秦棠累得不行,還得吹頭發,頭發濕漉漉的,嘴唇還有點破皮,被他咬破了。
張賀年下半身裹了條浴巾,出來就貼著她的背脊,拿過她手裡的風筒,“到床上躺著,我幫你吹頭發。”
她困得睜不開眼了,卻搖頭說:“不行,頭發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