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抽著煙,漫不經心說:“那您還來壞我的事?”
他太理直氣壯,和上次一樣。
張夫人太陽穴緊繃,“是誰?”
“無可奉告。”
那個女人的名字在張夫人唇邊徘徊,張夫人很想問出口,卻始終開不了口,一忍再忍,“彆讓我查。”
“您查不到。”
“沒什麼查不到,你敢做,勢必會有痕跡!”
張賀年眯了眯眼,靠在沙發上,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結實挺括的胸肌,秦棠不會隨便在他身上留什麼痕跡,除非難耐極了,才會咬他或者抓他一下,咬他那次是在胸口,她有點報複興致,今晚抓到他肩膀,是他故意逗她,她又嚇又急,指甲撓了下就有了痕跡。
“那您去查。”
“你放心,我會查。”張夫人猛地站起來,“她還在樓上?”
張賀年不說話,表情高深莫測。
張夫人說:“現在就可以查。”
張夫人一副要上樓的架勢。
張賀年冷了臉,“確定?”
張夫人說:“隻要你告訴我是誰,我可以不上樓。”
“到時候了自然會說。”
“什麼時候?還是她的身份不方便說?你不如現在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你正常有女人,我不攔著你,也不管你,但你總得告訴我那是誰吧?”
張賀年彈了彈煙灰,沒了剛剛散漫不正經,“我剛說了,無可奉告,等時機對了,我會帶她正式介紹給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