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掛斷電話,憤怒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看著擋在跟前的張賀年,她氣得毫無形象,“我不管房間裡麵的是誰,我隻說一句話,在事情沒有失去控製之前,懸崖勒馬,我勸你們彆胡來,否則彆怪我心狠!”
說完,張夫人離去。
張夫人走後一會,房間門被人打開,黑暗裡,張賀年抱住她因害怕不安而輕輕顫抖的身子,低沉聲音安撫:“沒事,走了。”
秦棠抓著他的袖子,久久沒有說話。
張賀年緊緊摟著,她手腳都是冰冷的,他吻了下她的發頂,“抱歉,嚇到你了。”
秦棠眼角濕潤,說:“我沒事。”
“聲音都抖成這樣了還沒事?”
秦棠:“......”
張賀年鬆開她,抬起她的下巴,她眼角泛著水霧,拇指一碰,一片濕潤,他歎息一聲,說:“嚇哭了,這麼膽小。”
“夫人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對你來說怕是個壞消息。”
秦棠更想哭了,“怎麼辦?”
“怕什麼,睡都睡了,我肯定負責到底。”
“我是說夫人......”
張賀年:“誰都一樣,和我在一起還得看彆人臉色?”
秦棠:“......”
“我知道你怕,你相信我,我的事從來不歸他們管,他們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我的態度。”
秦棠往他懷裡鑽,忍不住顫抖。
張賀年哄了好一會,將人抱上床,吻她的眉眼:“得重新找個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