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吻了好一會,奶油味淡了很多,他漸漸離開,嘴角是抑製不住的上揚,秦棠沒好意思看他,急忙催道:“真要走了,不能再耽誤了。”
“好,我送你。”
和前幾天一樣,張賀年送到路口,沒有開進去,目送秦棠進去,沒多久收到秦棠的微信,他才啟動車子離開。
第二天,秦棠被張夫人叫到後院談事。
昨晚下過雨,早上的空氣格外清新,滿院子的花朵上掛著水珠。
“昨天院長找過你了?”
秦棠點點頭:“嗯。”
“你出國的事情我已經讓王叔在辦了,學校那邊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你自己也要有準備,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去問王叔,他會告訴你。”
眼下沒有其他人,就張夫人和秦棠,一陣風吹過來,梧桐樹的葉子掉了幾片,張夫人撥開葉子,小葉紫檀珠串掛在腕間,張夫人信佛,初一十五都會到廣靈寺禮佛誦經。
秦棠抿了抿唇,醞釀了一晚上的勇氣開口:“夫人,我可不可以不去那麼遠?”
張夫人輕笑,眼裡迸發嘲諷的冷意,“你覺得我們張家好欺負,你們在我眼皮底下想肆意妄為,真當我是死了不成?”
秦棠喉嚨一陣陣發緊,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
“彆以為我不清楚,秦棠,昨晚是我兒子送你回來的,他換了車,開到路口,沒送你到門口。”
這話一出來,秦棠再也發不出一句聲音,周身仿佛墜入冰窖,身體血液凝滯住了。
張夫人高高在上,斜眼投向她,向一個尖銳的刀子,寸寸剜她的皮肉,一時間,她鮮血淋漓,又淡淡問道,“你和賀年怎麼好上的,誰主動?”
秦棠死一樣寂靜,發不出一絲聲音。
“你父母沒教你什麼是禮義廉恥?這麼小年紀,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張夫人輕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