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漆黑一片,傭人敲了敲門,開了鎖,送餐進來,放在桌子上,還和秦棠說上幾句話。
“秦小姐,是不是不合口味,怎麼不吃?”
秦棠聲音發啞:“不是,沒胃口。”
“多少得吃點。”傭人是張家的老人了,看秦棠這幅樣子,歎了口氣,聲音壓得很低,說了一句:“晚上賀年就回來了,秦小姐,你彆怕。”
不等秦棠反應,傭人已經端著托盤出去了。
秦棠拿起筷子勉強吃了點,傭人說的對,多少得吃點,她沒有胃口吃不下去也要硬吞下去。
一碗米飯,吃了三分之一。
放下筷子,秦棠上床躺著,滿腦子都是傭人剛剛說的那句話。
......
樓下,張賀年車子停在張宅院牆外,門口佇立兩座鎮宅石獅子,雕飾繁多,模樣靈動,是典型南方風格的石獅子。
推開厚重的紅木門,張賀年進到屋裡,傭人過來幫他拿東西,他禮貌說道:“陳媽,不用,我自己來。”
張賀年又低聲問:“她呢?”
“三樓上鎖的房間。”傭人陳媽壓低聲音回答,“夫人在房間念經。”
陳媽正是給秦棠送飯的那位傭人。
張賀年算是她一手帶大的。
陳媽一生未婚,沒有孩子,私底下把張賀年和張徵月都當成自己的孩子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