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都算計好了,將她拿捏得死死的。
張賀年問她:“你答應了?”
秦棠沉默。
垂眼,連和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因為她在撒謊,用一個謊言隱瞞另一個謊言。
程安寧說過她不擅長撒謊,總會露出蛛絲馬跡。
但那也沒有辦法。
如果她的家庭背景和張家沒有任何關係,她隻是個普通人,她有願意豁出一切的勇氣和決心,也要和他試一試。
可她沒有條件。
卻又貪心想擁有他一段時間。
人的欲望是個無底洞,填不滿的。
擁有他之後,又要想以後。
張賀年走過來,十一察覺到他周身氣場的變化,默默的走到一旁盯著看,張賀年身形高大籠罩在秦棠身上,他微微低頭:“跟我說實話,她都跟你說了什麼,又要你做什麼?”
秦棠沉默。
“我說過,你不要藏事,不管有什麼都能告訴我,彆瞞著我。”
秦棠的下巴突然被他抬起,她被迫對上他深邃暗沉的視線,眼裡全是她不敢琢磨的情緒,他語氣篤定:“你有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