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縫打開,水汽漫出來,秦棠躲在門口,謹慎伸出手,軟白的手跟藕段似得,他喉結滾了滾,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沒忘記說:“站一邊,彆被門撞到。”
秦棠察覺到他的意圖,沒有扭捏,往旁邊站了站,沒忘記拿毛巾擋住關鍵部位,“你怎麼進來了?我沒好......”
張賀年手裡沒拿她的衣服,他成功擠進去,關上門,脫了黑色短袖,裸著,將人抵在牆上,她全身彌漫著水汽,皮膚白得晃眼,空氣有點熱,他一進來便燥熱起來,啞聲說:“這幾天送你去我爺爺那,等我忙完這邊的事再接你回來。”
他像是要進來辦事,結果開口又說另外的事。
秦棠愣了下:“你爺爺嗎?”
“嗯。”張賀年不想和她說太多,怕嚇著她,“暫時去住一段時間,不會很久,棠寶。”
他甚至走不開身,隻能讓彆人送她過去。
秦棠咬唇,說:“能不能彆送我走......”
“棠寶......”張賀年壓抑得厲害,“抱歉,我知道這樣委屈你,你沒去過州城,也沒見過我爺爺。”
“不是這個原因。”
“那是什麼?”
因為她被張夫人牽製,沒有幾天時間了,她所以不想走,寧可用剩下不多的時間好好和他在一起。
再小小貪心那麼一回。
以後也許就沒機會了。
她不回答,墊腳便吻上他的唇,青澀描繪他的唇形,他不由分說熱烈回應她,他抬手擰開碰到花灑,水流聲瀉了一室。
秦棠沒試過被他在浴室裡,有點承受不住。
要不是被他掐著腿,很可能掛不住。
結束後,腳尖落地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