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張賀年注定是不可能的。
除非她可以自私點,不顧現實所有一切,更不顧張賀年的前程,經得住道德的拷問,良心的譴責。
可她不能,也做不到。
車子在收費關卡被截停,司機納悶出什麼事了,秦棠卻很平靜,她知道,張夫人的人來了。
很快,好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過來敲車門,司機很謹慎,沒有立刻開門,沒忘記安撫秦棠:“秦小姐,你等會彆出聲,我來解決。”
秦棠閉了閉眼,死死攥著掌心,仿佛察覺不到疼痛,說:“把車門打開吧。”
“什麼?”
“他們找我來的,你把車門打開,他們不會為難你。”秦棠聲音微顫,“這事跟你沒關係,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司機將信將疑打開車鎖,秦棠便打開車門下了車。
外麵的熱浪滾滾,撲麵而來,驅散渾身的冷意。
王叔走過來,客客氣氣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吧,秦小姐。”
秦棠有一陣恍惚,血液倒回,她抬頭看了看下著雨的天,遠處一大片烏雲,壓城而來。
......
一個小時候,桉城機場。
王叔將一疊資料給了秦棠:“你的證件護照和入學資料全部在這裡,這是夫人給的卡,不用擔心不夠錢,夫人會定期彙款,國外也有人會接應你,直至你能夠獨立生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