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張賀年離開桉城那麼久,他在桉城的人脈有限,又是自己家事,從一開始很明顯就處於下風。
博弈最怕的就是心軟,有軟肋。
張賀年不就是。
她當年也是。
張賀年手臂經脈明顯,緊了又緊,並不打算屈服的架勢,他的人生心跳沒有服輸這兩個字,要麼血拚到底,“我隻見秦棠。”
“恐怕你得失望了,你見不到她。”
“您把人藏哪了?”張賀年冷硬出聲,“您不說,我也能把桉城掀翻。”
“你試試!”張夫人再也控製不住憤怒,“你真以為你在桉城有根基?我不怕直接告訴你,人我已經送走了,你永遠都彆想找到她,從今往後,你收了那個心思,想都彆給我想!”
“何況人不在桉城,這個點,還在飛機上。”
“你送她出國?”張賀年瞳孔緊縮,眼裡猩紅根根分明,手指捏得嘎吱響。
看張夫人得意的表情,想必是送出國了。
送出國是張賀年的死穴。
未經允許批準,不能隨意出國。
除非扒了身上這層衣服。
張夫人覺得自己贏了,悠然又坐回沙發上,“賀年,從一開始你就草率了,而且出國,是你姐夫做的決定。”
“你犯不著跟我生氣,你姐夫還沒死呢,他還好端端活著,有權利處置自己女兒的去留,何況出國深造而已,是為了她好,又不是去死。”
張賀年硬朗的五官一寸寸發冷、發沉。
目光折射出的寒光更是駭人。
“你姐夫沒找你麻煩,是看在張家的份上,要是他追究起來,你現在擁有的,保不保得住還是個問題。”
張夫人冷哼一聲,完全站在製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