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瞥了他的胳膊一眼,“手好徹底了?”
“嗯,好多了。”
這段時間張夫人心力交瘁,張賀年的事,張徵月產女坐月子,事都不輕鬆,一件件都跟著來。
尤其是張賀年的,張夫人揉著眉心,“賀年那邊沒消息了?”
“查不到行蹤。”
“也是,你們怎麼能跟賀年比,他警惕心強著,何況在秦棠那件事上栽了大跟頭,怎麼可能還被你們抓到行蹤。”
王叔說:“那怎麼辦,賀年鐵了心辭職......”
“你是沒看到他在州城老爺子那耍橫,都把老爺子拉進來了,能怎麼辦,他自毀前程,就算他父親有意阻止,也阻止不了。”
提起這事張夫人就偏頭疼,看了好多西醫、中醫都不見好,還有中醫,開了一堆中藥回來煎著喝,搞得滿屋子都是中藥味,張夫人聞不得一點藥味,頭疼得更厲害了。
王叔歎了口氣,沒再說話。
“那現在怎麼辦?”
“耗著,看誰耗得過誰。”張夫人就不信了,“讓他鬨,都三十歲的男人了,為了個情情愛愛的,衝動成什麼樣了,我就看他能折騰到什麼時候。”
“馬上過年了......”
“過,沒他我們還不過年了?笑話,他在北城那七年裡可一次都沒回來過,我倒是要看看,他的骨頭是不是真那麼硬!為了個女人,斷絕關係,再也不回來!”
結果,一語成讖。
......
除夕夜,張賀年回到北城見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