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阿姨的事。”秦棠沒被他蠱惑得腦子不清醒,難為維持住了清醒,追問他:“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張賀年無奈回答,“張徵月和你爸結婚,你知道原因麼?”
秦棠搖頭。
“張家很亂,張徵月也亂,不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影響你的心情,你也沒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精力,我會處理好,你相信我。”
秦棠咬唇,還是刨根問到底:“我不想被瞞在鼓裡,我也不是小孩子,賀年哥哥,事關我家,我不想置身事外,什麼都是你背負。”
如他所說這般,那她更不可能什麼都不管,有的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決。
然而張賀年態度堅決:“你不必摻和,聽我的。”
那些事,比較臟,不能入她的耳朵。
秦棠有些生氣,推開他往岸邊走,還沒走到,水浪湧來,他追來環住她的肩膀,她後背貼上來滾燙的胸膛,耳邊酥酥麻麻的,響起他的聲音:“生氣了?”
“嗯,生氣。”
張賀年無奈歎息,挑了重點告訴她,“那個陳名是張徵月前夫的弟弟。”
“前夫?”
“她前夫那年心臟病出意外死了,陳名不知道怎麼和張徵月搞在一起,我知道那會,張徵月已經和你爸結婚了,所以我說很亂,不想你卷進來。”
秦棠愣住了,萬萬沒想到是這樣。
“棠寶,彆不高興。”
秦棠轉過身抱住他勁瘦的腰身,臉頰貼著他的胸膛:“沒有不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一股不安從心裡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