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去了茶樓,還很飽。”
張賀年不再多說,骨節分明的手扯下細細的肩帶,大掌覆上她的後頸摁向自己,強勢吻過去。
但凡隻要單獨相處,沒有不做的。
生理層麵和心裡層麵的雙重誘惑可不是說著玩的。
何況還有種要把失去的三年給補回來。
陣陣熱浪席卷而來,秦棠仿佛還置身湯池裡,溫度節節攀升,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她像是快被煮沸的,從裡到外熟透。
結束後,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棠很困,還在倒時差,昨晚沒休息好,被陸城嘲笑有黑眼圈,就連清理都是張賀年幫她,她本來想清醒一點,還想和他說會話,結果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張賀年拿遙控器拉上窗簾,隔絕外麵的光線,他隨即躺下來,摟著她的腰一塊睡去。
可憐的陸城孤零零一個人泡著湯池,和朋友開視頻打發時間。
五點多,秦棠在張賀年懷裡醒過來的,手機一個勁響個不停,是張徵月打來問秦棠什麼時候回來。
秦棠神經緊繃捂住張賀年的唇,示意他彆出聲,她回張徵月說:“晚上不回去吃飯了,我去見朋友。”
“什麼朋友?”張徵月問。
“卓岸。”秦棠解釋說,“很久沒見了,就約了一起吃飯。”
她看了張賀年一眼,有點心虛,他剛睡醒,眼裡還有淡淡血絲,看起來這段時間也沒休息好,在她講電話時,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亂,她控製著沒發出異樣的動靜。
“你男朋友呢?”
“和他一起。”
“你們去哪裡玩了?”張徵月沒有掛電話的意思,閒聊起來。
“在泡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