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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多,吃完飯陸城回了酒店,他也在倒時差,下午睡了會晚上更困了。
秦棠去見了卓岸。
三年不見,卓岸換了賽道,將愛玩的形象進行到底,他渾身上下都是名牌,浮誇風撲麵而來,單手上的手表都要千萬,秦棠之所以認得,是陸城那有一隻同款,薑怡問過價格,陸城當時很隨意的口吻說了價格,對於秦棠來說太過離譜才記住的。
秦棠挺窮的,她不花家裡的錢,能自己賺就自己賺,表麵乖巧順從,其實骨子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反叛。
“姑奶奶,你終於回來了,我看看,瘦了,黑了,還憔悴了......”
秦棠本來自己不在意,經不住他們幾個輪流說一遍,尤其陸城,陸城受國外熏陶三年,還離不開白幼瘦審美,“怎麼誰都要說我黑了,下次我化妝再出來。”
“是我該死,我不說,回來就好。”說著卓岸上前抱了抱她,拉著她就往樓上辦公室走,樓下太吵了。
坐下後,秦棠問他:“寧寧呢?”
“寧寧啊,這個......”
秦棠有給程安寧打電話,卻處於關機狀態,聯係不上,發出去的短信也沒有回信。
再看卓岸支支吾吾的態度,秦棠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你彆這個那個了,寧寧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來,就是你出國失去聯係的第二年,她訂婚了。”
秦棠差點脫口而出問周靳聲呢,想到程安寧和周靳聲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就連卓岸都不知道,她硬是憋了回去,“和誰訂婚?”
說出口後,秦棠心想總不能是周靳聲。
“溫聿風。”
“你說什麼?”秦棠沒有忘記溫聿風這號人。
“是啊,溫聿風,周靳聲圈子的人。據說是周靳聲一手促成的,一開始寧寧不肯,她媽自殺為要挾屈服寧寧就範,寧寧隻能答應。結果不知道誰在背後搞鬼,爆出寧寧做過流產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