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語氣平靜,“不用了,阿姨,我自己打車去。”
“那也行吧,對了,我準備了些禮物到時候你送過去,第一次去男朋友家,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謝謝阿姨。”
“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
秦棠試探性問:“阿姨,陳司機怎麼樣了?”
“傷得挺重的,身上多處骨折,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他這麼嚴重,小半年不能下地。”
“這麼嚴重,那肇事司機呢?”
“賠了錢,態度很好,承擔所有醫療費還有誤工費,那司機就受了點輕傷。”張徵月挺氣憤的,“現在的年輕人開車太瘋狂了。”
秦棠:“阿姨,我怎麼覺得這個陳司機哪裡見過。”“是麼,你見過陳名?”
“好像是,想不太起來,總覺得眼熟。”
張徵月臉上招牌笑容慢慢淡了下來,“可能長了張大眾臉。”
秦棠配合似的口吻說:“也許吧。”
下一秒放下筷子,“我吃飽了,阿姨,您慢慢吃。”
秦棠離開後,張徵月拿出手機打給在醫院養傷的陳名,接通一瞬間說:“那晚撞到你的司機身份你查到了沒?”
陳名說:“查到了,是個賽車手,專業的。”
“賽車手?你確定不是你得罪過的人上門報複來了?”
陳名沉默,“不確定。”
陳名出事的時機太不正常,大概是有前車之鑒,張徵月疑神疑鬼,尤其是陳名出事之後,總覺得心神不寧。
陳名突然問:“張賀年回來了?”
“沒有吧,我不知道,他這些年行蹤不定,我媽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