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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賀年來到樓下露台接了電話,煙含在唇邊,不著急點燃,回撥過去,是蔣來打來的。
蔣來問他:“到北城了?”
“到了。”
“晚上抽空聚聚,嚴冬來市裡了。”
“我問問秦棠。”張賀年點了煙,他穿得很薄,冷靜了不少。
“這是發展到妻管嚴了?”
“我倒是想,也得她願意管。”張賀年語氣透著一股得意的勁。
女朋友回來了,心情自然是高興的。
比孤零零一個人時好多了。
傳統的男女關係,都是男主外,女主內,沒有男人在外麵願意承認是怕老婆,妻管嚴,尤其是有身份地位的,更為甚者。
張賀年這番話進退有度,無形中說明他和秦棠的關係和諧,也透露秦棠不是張揚跋扈喜歡管男人的人,誰的麵子都有。
蔣來嘖了一聲,“秀恩愛可恥。”
張賀年笑,神色自豪。
哪裡還有之前的頹廢勁。
身上隻是一堆使不完的勁。
“話說回來,上次嚴冬結婚你沒來,人沒聚齊,晚上就當時補上嚴冬那回,說什麼你都得來。”蔣來一頓,語氣微沉,還有件事,“帶秦棠來,蔣楚還惦記你,不肯死心,我怎麼勸都無果,怎麼說都是我妹妹,就當幫我個忙,讓她徹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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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睡了一覺起來,發覺在張賀年懷裡,他的胳膊橫在她身前,緊緊壓著,怪不得有點喘不過氣。
她輕輕推了推,張賀年醒了,手臂更用力,那處擠壓變形,微微敞開的領口弧度飽滿,男人的聲音慵懶低沉:“醒了?”
“嗯。”秦棠不掙紮了,握住他的拇指,下一秒被他扣緊,十指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