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在吸煙區抽煙,蔣來蹲著,周身散發頹廢氣息,張賀年和嚴冬深有體會,他們不是沒經曆過,隻要活著,就會經曆,不是彆人,就是他們自己。
都是男人,不需要安慰,抽根煙就行了。
蔣來稍微平複了情緒,說:“下次不跟你們說這些了。”
嚴冬挑眉,拍他肩膀,“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先說好,你們犯不著難過,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彆矯情。”
蔣來給了他一圈,眼圈的紅還沒消下去,“滾犢子,扯你媽呢。”
嚴冬捂著胸口笑,不躲不閃:“好了好了,不說這些,進去吧。”
張賀年抽完一根煙,從剛剛起便是一言不發。
煙蒂丟入垃圾桶,幾個人又回包間路上碰到獨自出來的蔣楚,蔣來快步上前問她:“去哪裡?”
蔣楚視線越過蔣楚,落在張賀年身上,眼裡翻騰著不甘,蔣來不動聲色擋住,蔣楚收回視線,說:“上洗手間。”
“外麵冷,不穿外套?”
“忘了,一會就回來了。”
“彆待太久,快點回來。”
“知道了。”
張賀年和嚴冬進了包間,自始至終都沒看蔣楚一眼。
蔣來壓低聲音:“快去快回。”
“嗯。”蔣楚緊了緊手指,心臟密密麻麻的痛著。
回到包間,秦棠和阿嵐都吃飽了,在點歌,阿嵐是北城人,以前做過一段時間酒吧駐唱歌手,結婚後照顧家庭,才辭掉工作,聽她一說,秦棠很想聽。
嚴冬很驕傲跟張賀年介紹:“我老婆唱歌可好聽了,你們今晚有耳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