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楚的心寸寸裂開,仿佛有了聲音,她聽不見其他人的說話聲,又唱了首粵語歌,借歌抒情,她壓抑太久了,需要釋放,需要被知道心意。
唱完之後,蔣楚等他們鼓完掌,拿著話筒看著張賀年,出聲:“賀年,我唱的怎麼樣?”
這話一出,其他人屏住了呼吸。
嚴冬和蔣來對視一眼,紛紛察覺到不妙。
蔣來帶蔣楚來就是想讓她死心的。
一晚上風平浪靜,還以為她已經看開了,釋懷了,都這麼多年了,然而蔣來還是小看了蔣楚的執念。
蔣楚說:“粵語我是特地為你去學的,我之前聽過你唱歌,我為了你做過很多事,可能你也忘記了。”
阿嵐頭皮發麻,扯了扯嚴冬,給他使眼色想想辦法。
嚴冬也無解。
蔣來走到蔣楚跟前,“好了,蔣楚。”
同時壓低聲音提醒她:“彆忘了你怎麼答應我的!”
蔣楚笑:“今晚不說清楚,我不甘心,不想這輩子都在不甘裡度過。”
蔣來奪過麥克風,拽住蔣楚的手,拽著便要往外走。
蔣楚,“讓我把話說完!”
“夠了,還嫌不夠事多?!”
蔣楚掉了眼淚,不甘心回頭,扒著門把手。
阿嵐來到蔣楚身邊打圓場:“蔣楚,我們有什麼出去說吧。”
蔣來生氣了,不由分說拽走蔣楚。
角落裡,張賀年一直沒反應,秦棠有些坐不住,她是知道蔣楚對張賀年的心思,回頭看向張賀年,他麵上表情很淡,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秦棠不安的注視下,張賀年緩緩出聲:“蔣來跟我說了會帶她來,想讓她死心。”
“當初和葉繁姿所謂談戀愛,我沒有越軌。”張賀年坐直身體,語氣鄭重,“我能管住自己,管不了彆人。”
秦棠柔聲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