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
秦棠其實習慣了,這個王叔,主要還是張夫人的傳話筒,她在國外三年,都是王叔聯係。
“我不在意他是什麼態度。”秦棠往他懷裡靠,喜歡和他膩膩歪歪的,他也不拒絕。
客廳沒開燈,電影過場是字幕,燈光昏暗,室內跟著昏暗下來,秦棠看不清他臉上是什麼表情,心臟沒由來揪得緊緊的,“不要生氣,不要動肝火。”
懷裡的人兒身子軟綿,氣味香甜,他忍了再忍,不是對秦棠生氣,她也明白,是對張夫人不滿。
其實秦棠有內疚,因為她,破壞他和他家人的感情。
即便感情不深,好歹是一家人。
秦棠輕輕拍他的背部,無聲哄著。
張賀年按住脾氣,往後一仰,徹底躺在沙發上,還好沙發寬敞,將秦棠往上帶了帶,她的頭剛好到他下巴,他圈著她,細細啄吻她:“讓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秦棠喜歡趴他身上,跟樹袋熊似得。
張賀年在北城那七年,秦棠見過不少長得好看的,也有優秀的異性追求,大學那幾年,隻是見過了張賀年,總會將彆人和他做對比,一對比,對彆人來說挺殘忍的。
張賀年撩撥她的短發,到耳朵下麵一點的位置,露出一節白皙的脖子,他剝開衣領,往下一扯,露出斑駁的吻痕,有的已經淡了,有的是昨晚吻的,沒有一塊皮膚是完好的。
她不自在扯了扯衣領,這幾天都隻能穿高領的,他有避開頸部危險地帶留痕跡,再失控也是在她鎖骨上留下牙印,或深或淺。
跟標記領地似得。
秦棠察覺他沒那麼生氣了,嬌軟喊他:“賀年哥哥。”
張賀年抬眸,眉眼認真。
“還有九天過年。”秦棠說,“還沒有認真和你過一個年。”
“今年一起,以後也會一起,年年如此。”
“好。”
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月牙,明豔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