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楚。”蔣來用力拉開車門,身上籠罩一層陰鬱,“你不是三歲小孩,為了情情愛愛動手傷人,我太慣著你了,要是賀年有什麼事,我不帶你來這裡,警察也會上門找你。”
“我不是彆人,我的妹妹犯了錯,必須承擔後果,之前你胡鬨我可以忍,現在不行,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不下來,就算拖我也要拖你進去坦白自首。”
與此同時,秦棠狠了心報警。
持手傷人已經是刑事犯罪了。
等警察過來,秦棠說了事情來龍去脈,交了傷人的水果刀。
張賀年被推出手術室轉入普通病房觀察,蔣來到了醫院,他問秦棠:“賀年怎麼樣?”
“已經沒事了,沒有傷到器臟,但傷口很深,需要住院。”
秦棠頓了頓,告訴他:“我報警了。”
“明白。”蔣來沒有疑問,“應該報警的,這次是蔣楚做錯了,她錯得離譜,必須得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我以為你還會護著她。”
“不會,我自己本身也是警察,不會包庇她。”蔣來說,“她已經去派出所自首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代替她跟你和賀年都說一聲抱歉。”
秦棠是生氣的,她沒想到蔣楚瘋魔成那樣,還好張賀年有驚無險,她咬了咬牙,說:“道歉沒有用。”
蔣來沉默,毫不掩飾內疚。
蔣來一直守到張賀年醒過來。
他手背插著針管補液,失血過多導致身體電解質紊亂,他手撐著床要起來,秦棠摁住他的肩膀,輕聲說:“彆亂動,傷口縫了針。”
張賀年凝視她:“是不是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