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嗎?”
張賀年胸膛微震,輕笑一聲:“你還想知道什麼?”
“都想知道。”
張賀年伸手摟她,為了避開他受傷的地方,她伸手攔了下,沒靠到他的懷抱。
張賀年還是將人勾懷裡,虛虛攬著,“寶貝,要不你在我身上裝個二十四小時監控吧。”
“張賀年。”秦棠喊他名字,杏眸溫溫柔柔,一汪浮動的春水,“再難我也不會放棄你,除非你不要我。”
張賀年捏住她下巴,直勾勾盯著她,兩人鼻子距離不到幾厘米,漆黑的瞳孔隻有她一個人的身影,“那你完了,徹底栽我手裡了,我豁了這條命,也不會放棄你。”
秦棠胸口抑製不住的泛著酥麻,又急又忙捂住他的唇,“彆亂說不吉利的,我要你好好的。”
“放心,沒那麼容易死。”
“張賀年!”
張賀年抱住她,脖頸貼著她的側臉,他摁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扣著她的腰肢,用力抱著,她怕弄到他的傷口,不敢抱那麼緊。
秦棠小聲說:“不要再說那個字眼,我敏感,聽不了。”
張賀年低聲笑了笑,深邃的眉眼有些無奈,“好,聽寶貝的。”
那聲‘寶貝’,纏綿繾綣,縈繞舌尖,像陳年烈酒,濃香厚重。
晚上九點多,張賀年在洗手間刮胡子,胡子拉碴的,很紮人,秦棠很嫌棄,不讓親。
秦棠在切水果,剛切好,病房門被人敲響,有道男人的聲音響起,秦棠以為是張賀年的朋友又來了,抬起頭看清楚來人,心裡咯噔了一下,怎麼會是陳湛。
陳湛不請自來,看到秦棠,唇角的弧度勾起,“我就說張賀年怎麼一直待在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