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湛指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她這個月做了多少業績?”
“三十萬。”
陳湛抄起酒瓶往她身上倒酒,她瑟瑟發抖,又困又累,還想吐,礙於陳湛的威嚴,不敢發作。
“幾十萬?是不是不努力?好意思睡覺,我都睡不著,你還睡,喜歡睡。”
女公關身上的製服濕透,勾勒出年輕的酮體,她瑟瑟發抖,悲戚求饒。
“老板,我不睡了,我再也不睡了,您彆生我氣,我一定努力工作......”
陳湛下屬混跡夜場,什麼大風大浪就見過,陳湛還是手下留情了,按照他以往的作風,早就把女公關扒光了丟出去繞著走廊跑圈。
陳湛不會動手,受了傷還要花錢花時間養身體。
對他的生意隻有害沒有益。
不過今晚陳湛還是動了手,碾了她一腳,“滾出去。”
“你們都滾。”
說的是站在一旁的那些女公關。
她們一刻不敢逗留,趕緊走了。
風月場所的女公關,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都是一個德行。
陳湛閉了閉眼,栽在沙發上,衣服敞開,莫名的心煩意燥。
下屬眼觀鼻鼻觀心:“老板,會所前幾天來了一批年輕妹妹,性格開朗,會說話,有朝氣,還以後大學生,您要不見見,換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