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等到你來。”張賀年倒茶動作沒停,“喝菊花枸杞茶吧,下火明目。”
“張先生,你之前跟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女人沒心情喝茶,她剛經曆慘無人道的對待,帶著傷來的。
陳湛不動手,可不代表她的客人不動手,做女公關,什麼類型的客人都會遇到,大部分遇到的都是變態,心理扭曲,追求刺激,雖然給的錢多,可她是被迫來到會所做女公關的。
“不是真的,我不會找上你。”
“可是陳湛......”
“你做這行多久了?”張賀年問她。
包間裡隱蔽性很好,門是關上的。
女人支支吾吾,說:“十八歲入行。”
“這麼小,有人帶?”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家裡有弟弟妹妹,我是最大,爸媽生病,家裡揭不開鍋,我隻能早早輟學出來把上學的機會留給年紀小的。”
女人抱著胳膊,身體呈現緊繃不信任的狀態,張賀年並未著急進入話題,又問她:“你弟弟妹妹很爭氣。”
“你能找上我,看來把我家的信息都調查清楚了。”
張賀年神色平靜,“你可以相信我。”
“你是警察?”
“不是。”
“那你和老板是競爭關係?”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