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二話不說下床,張夫人問他:“你又乾嘛去?”
“找秦棠,她不進來,我去找她。我和她之間的事,必須有個了斷。”
“你是冥頑不靈!秦棠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張夫人又心疼又生氣,氣到頭疼,“好,你要了斷,我讓她進來,這是最後一次,有什麼說清楚!”
秦棠進到房間,張賀年躺在床上,這是他在張家的房間,平時很少回來,傭人時不時打掃,保持一塵不染。
張夫人還在房間盯著,張賀年看向張夫人:“您出去。”
張夫人忍了,深深看了秦棠一眼,轉身出去。
張賀年從床上下來,將門關上。
現在房間隻剩下他們倆個人,張賀年幾步過去抱住秦棠,掐住她的腰半推半就壓在床上,她緊張不已,小聲說:“你彆這樣......”
“刺激麼,在張家,沒試過。”
“張、張賀年......”秦棠緊張到每根頭發絲都快豎起來了。
張賀年笑得更囂張,氣息灑在她頸間,氣息撩人,“小點聲,他們還守在門口呢。”
“你也知道,你快起來......”
“不要,讓哥哥抱會。”張賀年身體壓著她,絲毫不管小腹的傷。
秦棠神色溫柔幾分,輕輕環抱著他的腰身,“你小腹的傷怎麼弄的?你自己弄的?”
“還有你的手,不疼麼?你剛剛怎麼那麼用力,傷到骨頭怎麼樣?你已經是個病號了......”
張賀年趴在她身上不動,她被壓得喘氣困難,不舍得推開他,他咬字很重,“腹部是不小心弄到的,剛剛是入戲太深,想到你丟下我三年不聞不問,是個人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