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含糊不清應了聲。
“我已經和廣靈寺的師傅說了,不接受你剃度,你彆想了。”
“廣靈寺不行,南華寺可以。”
“張賀年!”張夫人又急了。
“您長話短說。”
張夫人無比糾結,難得磕磕巴巴,“你父親倘若知道......”
張賀年起身遂要走。
“我還沒說完,你急什麼!”張夫人跟著站起來,“以後再也不捐錢了,都說心誠則靈,我捐了那麼多香火錢,花了那麼多心思,求個家庭順遂,求你結婚生子,白費勁!”
張夫人快氣死了,這段時間沒休息好,整日裡提心吊膽,“問題是,拋開其他一切不提,秦棠已經有了男朋友......”
張夫人觀察張賀年的神色,注意措辭:“你也不能上趕著破壞她和陸城的感情,她都放下了......”
張賀年不語,眉頭緊皺,已經不耐了,明顯不是他想聽的話。
張夫人趕緊進入主題:“這事,還得問過你父親,看他是什麼意見,他沒有意見,我也不說什麼了。”
張賀年漫不經心問道,“還有呢?”
“還有征詢你姐夫的意見,事關重大,不能出現紕漏,不然輩分都亂了。”
張夫人還有小心思,實在迫於無奈,才搬出張父和秦學,既然她鎮不住張賀年,那隻能讓張父和秦學出麵,一個是他父親,另一個是秦棠的父親,他再怎麼著,也不能罔顧ren倫。
張賀年點煙,徐徐抽著,看破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