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做了結紮,也不影響你的幸福。”張賀年英俊的麵龐全是笑意,故意逗她玩。
“你夠了。”
秦棠急忙叫停終止這類話題。
......
第二天一早,張賀年去見秦父,約在戶外爬山。
張賀年換了運動服,一整套,白色係,輕鬆愜意,衣服是秦棠早上起來選好的,很少見他穿運動服,身材好,臉好,穿什麼都適合,秦棠再三提醒他彆做劇烈運動,小心又撕到傷口。
膩膩歪歪了半個小時,在失控前,秦棠回過神催他出門。
秦父見麵便提起方維,張賀年模棱兩可帶過話題,“先爬山吧,好久沒來了。”
秦父無意間瞥到他發青的手背,問他:“你的手怎麼了?受傷了?”
“我母親沒說?”
“說什麼?”秦父一愣,他這個年紀,平時沒有注意運動,走了幾步路氣喘籲籲的。
爬山是張賀年提出來的,秦父有求於人,隻能硬著頭皮答應。
“沒什麼。”
山道風景清幽彆致,早上來爬山的人不少,很快張賀年將秦父甩在後麵,秦父明顯體質不行,跟不上,張賀年特地停下來等到秦父跟了上來,他很有閒情逸致,“能行麼?”
秦父喘著粗氣,豆大的汗浮現在腦門,“不行了,坐下來休息吧,我這把年紀和你們年輕人沒得比。”
附近有小商店,張賀年買了兩瓶水,回來遞給秦父一瓶,自己喝了一瓶,秦父稍微休息了會,沒忘記找張賀年的目的,開口說道:“賀年,我昨晚和你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