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塗完藥,放下衣服,“你今晚怎麼睡,前麵有傷,後麵也有。”
張賀年笑得漫不經心:“側著睡。”
秦棠關了燈躺下來,張賀年側躺著抱她,她不敢亂動,小心翼翼轉了個身,和他麵對麵,吻上他的喉結,他很明顯身體僵硬了下,啞聲說:“棠寶,想了?”
“不是。”
張賀年手上收緊,“那就彆勾我。”
“那晚安。”
“好。”
......
另一邊,張家。
張父還在抽煙,張夫人坐在妝台前抹護膚品,“你能不能出去抽煙?都要睡了還抽煙。”
好像就他心情不好似得,都得圍著他轉。
張夫人氣得翻了個白眼,“你那樣打兒子,小心他衝動之下跑去找秦棠。”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還瞞我瞞那麼久?”張父語氣不善,甕聲甕氣的。
“我告訴你又能怎麼樣,這麼多年你有關心過家裡麼,有關心過賀年麼,你還怪起我來了。”張夫人也有憋屈,她花了那麼多心思送秦棠出國,倒頭來呢,防不住張賀年。
張父不和女人吵架,之前為了捐香火的事已經和張夫人吵過一次了,跟她說不來,張父乾脆起身又去了書房,眼不見為淨。
張夫人不樂意了,追去書房,問他:“你現在幾個意思?又想當甩手掌櫃?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