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沒再追問,手掌來到她腦後扣住,他低頭逼近,又是一記纏綿的吻,他身上有傷,新傷舊傷加一起,秦棠不敢和他亂來,點到即止,輕輕喘著氣。
手被他握住,男人的手大她的好幾個尺寸,掌心布滿繭子,粗粗的,很磨人,她的手纖細沒有骨頭似得,軟軟的,和她的身子一樣,一模就軟,化成水似得,泛濫成災。
中指的戒指隨身帶著,不是特殊情況,她不會摘下,說到也做到。
張賀年摩挲她的無名指,心想她也二十五歲了,結婚的話,剛剛好,趕在二十八歲之前最好生個孩子,就要一個,男孩女孩都可以,他都會喜歡,再大一點,就是高齡產婦,身體、精力遠不如現在年輕恢複快。
秦棠以為他還在不高興,咬了咬唇,主動又湊上去吻他的下頜,明明不是第一次親密,卻還是那麼青澀,容易害羞,尤其是眼睛,跟小鹿一樣乾淨惹人犯罪,他反客為主,將人壓在沙發上。
眼底情yu翻湧而出。
秦棠渾身到下都透著一股粉,燈光下,眼神迷離,媚而不自知。
“不行。”秦棠先叫停,“這個時候你不可以。”
“彆對男人說不可以。”張賀年聲音啞得不像話,“現在叫停晚了。”
“我是擔心你身上的傷,怕你太用力,到時候撕裂了怎麼辦......”
“不會,傷口恢複很好,你可以摸摸。”
後麵的話被堵住,秦棠一點聲都發不出來,隻能被他為所欲為。
......
秦家。
秦父找不到能幫他的人,便把注意打到張徵月身上,想讓張徵月聯係她舅舅幫忙,張賀年是彆指望了,秦父剛說完,張徵月臉色不變,說:“這事我不好說,舅舅不一定會插手。”
秦父坐在沙發上抽煙,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