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不多。”張賀年如實交代,“推不掉。”
“我看看你的傷。”
秦棠說著扒拉他的襯衫,從褲腰裡抽出來,一把掀開,已經不用纏紗布了,刀口處結了痂,周圍新長出來的肉不太平整,顏色也不均勻,是正常的。
“棠寶真著急,你想看我還能不給你?”張賀年雙手支撐著,腹部肌肉因為用力而格外明顯,摸上去緊致有力。
“我是看你的傷口,彆胡說八道。”秦棠看完後不用上藥,隻需要注意不要再撕裂感染就行。
張賀年哼一聲,說:“晚上陪我睡?”
“我和寧寧說好了跟她睡。”
秦棠摸摸他的下巴,跟逗狗一樣的手法,“乖啦,過幾天陪你,我覺得她有心事,應該是剛過來還不適應新環境。”
“她那哪是不適應新環境,是周靳聲過來了。”
“什麼?”秦棠吃驚道,“周靳聲來找寧寧?”
“看來程安寧沒告訴你。”張賀年往旁邊一躺,順勢將秦棠拉入懷裡躺著,他四仰八叉的,襯衫衣擺淩亂露出腹肌線條,腰身特彆緊致勁瘦,說不出的性感有男人味。
“你怎麼知道?”
“周靳聲找我了。”
“他找你乾什麼?”秦棠緊張兮兮追問。
張賀年閉了閉眼,另一隻手擋住刺眼的光線,“晚上陪我,不準陪她,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