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平靜道:“您先調查清楚了再說是不是我在鬨,張徵月再不切割,非得等秦學這把火燒到才切割?我勸她沒有什麼問題。”
“你敢說你沒有私心?!”
“有。”張賀年這下承認,乾脆利落,毫不猶豫,“我說過,我喜歡秦棠,這件事對我有益,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抓住機會?”
“你彆忘了,秦棠是秦學的女兒,她姓秦,張徵月切割,你又湊上去,你可不可笑,你當彆人都是傻的?”
窗外是如漫天星火的城市霓虹燈,遠處是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
張賀年抽著煙,手撐著欄杆,晚上風大,吹得睡衣鼓鼓的,隱約可見腹部線條,他眯著眼抽煙,煙霧四散而逃,過了一會緩聲開口:“我在做什麼我心裡有數,至於我和秦棠,不管有什麼樣的後果,我會承擔,您二老也不用找她,不用難為她。”
“就當是我一意孤行,聽不進所有人的勸。”
“好一個一意孤行!”張父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被點燃,他猛地拍桌子,發出巨大的動靜,“我看你是被美色迷魂了頭腦,不清醒,耍混賬!”
“沒用的東西,那點心思全在女人身上,你有沒有骨氣,我是這樣教導你的?我讓你一門心思隻想女人?!”
張賀年任由張父謾罵,油鹽不進,等張父罵夠了,沒了聲,他才接著說:“我敢招惹秦棠,就想好了會有什麼後果,而且招都招了,就不會放手,除非我死,要真有這麼一天,您彆找秦棠麻煩,當做是我的報應。”
說完,通話結束。
張父緊握手機,耳邊響徹張賀年那句決絕的話。
房間裡,張夫人心煩意亂,尤其秦學出事,張徵月提離婚,已經帶著孩子搬出了秦家,在外麵住,也不告訴她在哪裡住,她擔心憂愁了一整天。
連圈內其他太太夫人的各種聚會都沒心情參加。
她這個張夫人坐得越來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