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不在意外界怎麼評價自己,嘴長彆人身上,如何議論,一個兩個還管得了,多的根本堵不住,他隻管自己,是不是問心無愧,尤其是感情瓜,他在意的是秦棠。
秦棠躲不掉他緊迫的視線,隻能老實說:“有點難過,那陣子我不確定你是不是生我氣......”
“你也知道我會生氣。”張賀年來了心思,翻起舊賬,“窩裡橫,拒絕我的時候膽子不是很大,怎麼不會拒絕張夫人,她讓你走你就走,以後還敢不敢了?”
秦棠果斷搖頭,“不敢了。”
是真不敢了。
張賀年丟了毛巾,環住她腰肢,燈光下,是濃情繾綣的一幕,有大概一周的時間沒見麵,又是最容易衝動的年紀,那把火很快不點自然,隻需要一個眼神,便心領神會。
秦棠在房間裡掃了一圈,沒有那個,她沒隨身帶,沒想到他會直接來......
張賀年眼神仿佛在開車,不想停下的意思,手已經往下了,剝衣服的動作熟練,聲音啞得不能再啞,說:“如果有了,生下來。”
秦棠大腦皮層一下子炸開,這就快進到生孩子麼?
“棠棠。”張賀年喊她,鄭重其事,聲線高級好聽,“相信我。”
秦棠咬唇,知道答應會有什麼結果,這一刻,她沒有猶豫,明知道前麵有可能是萬丈深淵,還是點了頭,答應他。
緊張和不安在所難免。
張賀年的手掌和她十指緊扣,掌心緊貼,密不透風,吻她的同時告訴她:“彆怕。”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考慮她的年紀和現實情況,沒有一次隻顧自己不做措施。
這次,時間很久,比以往每次都久。
到後麵,秦棠虛脫,汗涔涔的,很不舒服,分不清是誰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