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其實看在眼裡。
“秦棠,很多事,其實我不說,你也明白,我們家不是一般家庭,外麵多的是人虎視眈眈,行差踏錯,就是萬劫不複,尤其是賀年。雖然他已經離開了部隊,但輿論是一把利刃。”
“我做這麼多,也是為了你們的將來考慮,我並不想難為你一個小朋友。”
張夫人的姿態溫和不少,握著秦棠的手,語重心長,“我就賀年一個兒子,張家榮辱都押在他身上,我不能再讓他執迷不悟下去,秦棠,當是我懇求你,行嗎?”
秦棠心跳得飛快,說沒有愧疚是假的,張夫人說的那些,她明白,可是她已經答應張賀年了,不能再辜負他了。
“你幫我勸勸張賀年,勸他放棄你,對你死心,彆再一錯再錯,他爸爸,我,我們的心血都在他一個人身上,張家輸不起。”
......
晚上,秦棠被張夫人帶回了張家,她一路都心不在焉,張夫人換了態度,讓她很不適應,負罪感很強烈。
陳媽熱情招待,端茶倒水的。
晚飯自然是在張家吃的。
過了會,陳媽說:“夫人,賀年回來了。”
張夫人看向秦棠,仿佛眼神提醒秦棠要怎麼做。
秦棠咬了咬唇,沉默期間,張賀年已經進到餐廳,視線不動聲色在秦棠身上掃過,她穿了身旗袍,黛色的,勾勒出緊致有輪廓的身形,坐在那,氣質恬靜,皮膚盈潤細膩有光澤。
旗袍很挑身材,太瘦顯得乾,太豐滿顯俗氣。
秦棠剛剛好,國泰民安的長相。
張賀年不自覺勾了勾唇,心裡跟明鏡似得,清楚張夫人特地喊他回來的原因,他便直言道:“這是把人直接送到我嘴邊?”
“你胡說什麼!”張夫人平複心情,“你彆胡來,秦棠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