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在樓下捏著眉心,讓陳媽拿了護心丸來吃了一粒,秦棠倒了杯溫水遞過去,關心問了問:“夫人,您還好麼?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老毛病了。”張夫人吃了藥緩了緩,靠在榻上休息。
秦棠坐在一旁。
乖巧溫順,不知所措。
張夫人說:“如果你不姓秦,我不反對你和賀年,可是秦棠,你不適合他。”
秦棠摳著手指頭,沒有說話。
“賀年有自己要肩負的責任,你們倆不是一路人,你幫不上他,我要的兒媳婦必須精挑細選,何況你父親還出了這種事,這要是你們真有什麼,以後張家在外麵真抬不起頭來。”
張夫人推心置腹,握住她的手,“秦棠,看在我對你也不錯的份上,幫幫我好麼,就當是請求你,幫幫忙。”
秦棠眼眶泛酸,她心裡有愧疚,可是說什麼都晚了,她不想放棄張賀年,萬劫不複也好,身敗名裂也罷,就當她自私,她沒有表態,垂下眼簾。
張夫人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秦棠,你和陸城快點結婚,隻要你結了婚,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你母親,我也會讓你接走。”
“夫人......”
張夫人見她猶豫不定,話鋒一轉:“你要是敢和賀年再有什麼,彆怪我心狠。”
“怎麼個心狠法?”張賀年從屏風走出來,不知道在那聽了多久,“還要拿蔣老師威脅她?同樣的招數還要用多少遍?”
張夫人滿臉慍色,“你偷聽?”
張賀年看向秦棠,“過來。”
秦棠不敢動,眼尾泛著紅。
張夫人一把抓住秦棠的手腕,指甲鋒利,嵌入皮膚裡,秦棠疼得皺了下眉,不敢喊出來。